Glitter Tears

Take a bow

【楼诚衍生 洪季】 ZigZag

这是两杯威士忌的产物,应该?也许?大概?可能?还有后续吧......

没看过原剧也不知道人设纯胡写的,单纯觉得这一对超辣的。

So,就看着玩儿吧。

人物OOC,剧情不合理,没逻辑,都是酒精的锅。

**

烈日狠毒得炙烤着苍茫戈壁,空气里弥漫着汽油与焦土的刺鼻气味。一阵微风刮过,惊动了碎石旁几棵垂死的梭梭,挣扎而动后又绝望的倒下。

这是一片被死神光临的土地。

破烂的皮卡车轰隆隆在城际公路上颠簸着,随时都要散架似的,也不知从何处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,伴着重鼓点敲击的摇滚乐显得格外不和谐。车里的人穿着破烂的衣衫,叼着只还未燃尽的劣质香烟,随着节奏晃动着身体,车虽行得张狂却又万分持重。

“人潮人海中,有你有我;

相遇认识相互琢磨;

人潮人海中,是你是我;

装作正派面带笑容。”

那人跟着音乐吼了两嗓子,后视镜上的平安符打着摆子,镜面上却渐渐现出随行的尾巴。

两辆车前后保持着射程以外的安全距离,僵持着随行了几公里。路旁逐渐有了人气,窗外乱石荒草的单调景象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,终于被红泥乱糊的草房子所取代。

皮卡车放慢速度,准备接受哨卡的检查。司机快手摇下玻璃,啐了一口吐掉早就吸尽的烟屁股,朝士兵比了个手势算是打过招呼,露出一口整洁的白牙。

“证件。”对方一脸严肃,本能得对这个破衣烂衫的没有好感。

“好说好说,兄弟抽烟不?”边说边从副驾储物箱里掏出张破纸递过去。

“少跟我来这套,墨镜摘下来。”

那人也不恼,笑嘻嘻把眼镜摘下来,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双古井无波的双眼。士兵没来由打了个寒颤,赶紧比对着证件查看,等再一抬眼时,那双眼里却充满了狡黠的精光。

“兄弟,行个方便。西界这地方我常来。”司机又把一个烟盒压在通行证下面往士兵手里推,对方心照不宣地退还证件,朝身后的战友高喊:“放行!”

带着钉刺的路障缓缓升起,破皮卡车又一次叮叮当当地驶进西界。

“不必过分多说,自己清楚;

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;

不必在乎许多,更不必难过;

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。”

一直尾随的车在哨卡处未做过多停留,哨兵在看清车内的人后立刻立定敬礼,车里伸出一条修长的手臂,精瘦而有力,一把从将烟盒从哨兵的武装带夹了出来。果然,成卷的现金把纸盒塞得鼓囊囊变了形。哨兵大惊失色,浑身僵直不敢吭声,车里的人把烟盒丢在副驾座位上,低声提示,“放行。”

路障快速提起,引擎轰鸣的车尾掀起一阵扬尘,消失在公路尽头。

 

破烂的皮卡车停在路边,车上的人拎着个破布包进了汽车旅馆。风骚的老板娘对着住客抛了一个媚眼,薄荷烟草与香水的混合气息围绕着曼妙的身材,颇为熟稔的唤了一声:“来啦。”

“嗯,老地方。”

“特意为你留着呢。”

一楼尽头最后一间,隐在拐角,门口望去似是一个不存在的空间。

就在洪少秋打开房门的瞬间,一阵拳风迅速朝着门面袭来。偏头、丢包、反击,黑暗中洪少秋看不清对方的面目,只觉得这拳法刚柔并济,气力无影。

两人拳脚酣战了几个回合,均未伤着对方半分。洪少秋算准那人不打算伤人,猛一发力,专攻侧身,碍着房间里一张king size大床,几招下来便让洪少秋占了上风。哪知对方只是虚晃一招,身形闪烁,绕着洪少秋的攻击方向追行,一手将他按在床上,双腿压制着下半身,将所有空间锁死。

“三年未见,身手又好了。”洪少秋被人反手按着手臂也不恼,发出爽朗的笑声。

“哼,你太引人注目了。”季白的脸在黑暗中逼近,窗帘的缝隙里透过细微的一线光,打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臂上,洪少秋忽然觉得身上有些热。

“哪儿注目了,我又不像三哥似的。开着豪车还打扮得油光锃亮,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政府里的人。”洪少秋突然顺着手臂弯折的方向翻身,季白怕弄伤他便卸了力,却被身下那人按着腰跨钉在身上。

面对面的直视。日光偏移,打在季白的脸上,三年未见人又消瘦了不少,下颌骨的线条挑起完美的弧度,似明月、似弯刀。洪少秋贪婪地盯着眼前的人,眼神里闪着嗜血的光芒,几近要将人拆吃入腹。

两人在沉默中爆发,季白率先扑过去吻上那日夜思念的唇,烟草与血腥的味道烧成大火,焚毁一切理智。两人紧紧相拥,像是两只缠斗的野兽,互相啃噬。

洪少秋从正面缓慢地进入他,室外的空调挂机年久失修,发出轰隆隆的声响,季白在噪声中发出隐忍的喘息。日落斜阳,光影丛错,致命却又脆弱的脸庞随着律动在明暗中来回交错。

既是天使,又是魔鬼,洪少秋想。

三年,一千多个日夜,度日如年的思念。洪少秋不知道季白是怎么熬过来的,此刻他只想将眼前的人身体的每一寸都确认一遍。

季白一拳擂在洪少秋肩上,有些急躁:“走什么神儿!”

那人偏不肯好好说话,伏过来在他耳朵边上吹气。

“三儿啊,你这咏春小念头练得很到家嘛。”

“嗯?”

“提肛正脊,你里面快要把我夹断了。”

洪少秋没给季白回话的机会,一记深情的吻搅乱他的注意力,一手掐着他的腰开始奋力冲击,霎时间玉山崩裂,流萤沉眠。


季白拎着自己被撕裂的白T,心想这衣服怕是报废了。身后是洪少秋粘灼的目光,季白任认命般的从夹克里掏出根烟,点燃吸了口递给洪少秋。

“白盒,特供,口感确实不一样。”洪少秋朝季白轻轻吐了个烟圈儿,烟雾缓缓散开,消失的一瞬正好装下季白的一张侧脸。

“西界的黑市最近来了一个神秘人物。胆子大,心思细,挑了我们好几个场子,但见过真人的没几个。洪队,你知道是谁么?”

“黑市的生意本身就见不得光,三哥知道了又能怎样呢?”

“按规矩办事。”

洪少秋轻笑,鼻息里发出的气声带着勾儿,撩拨得季白心里一阵发慌。

“再过几天就要变天了,”洪少秋揽过季白,鼻梁来回蹭蹭他的脸颊,享受着肌肤相亲,“到时候要多添衣裳。”

“时候不早了。”季白轻声说。

“嗯,走吧。”洪少秋轻轻拍他的背。

季白从洪少秋的包里随手拣了件黑T套上,拎着夹克长腿一迈,半个身子探出窗外。

“对了,这个给你。”季白拧身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朝洪少秋扔出去,“走了。”

洪少秋一把接住飞来的东西,定睛一看,贿赂哨卡士兵的一卷现金完好的塞在烟盒里。

“三儿啊,你这是睡我,还是嫖我啊?”

“嫖你,而且是公款嫖你。”

“嘿你小子。”

语罢,季白人早已闪得没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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